前 Google CEO 最新洞察: AI 时代企业真正护城河 —— 学习闭环
- 2025-07-26 15:39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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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GoogleCEOEricSchmidt最新警示:AI正在悄然剥夺人类“目的感”,而未来企业真正的护城河,不再是技术,而是能否构建高效“学习闭环”——让系统自我进化。文章深度剖析AI如何重塑教育、就业、科研与全球治理,并揭示谁能掌握学习闭环,谁就能主导下一个十年。
近日,前GoogleCEOEricSchmidt与LinkVentures投资人DaveBlundin在对话PeterH.Diamandis的节目中指出,AI最大的系统性威胁是它正在蚕食人类的“目的感”——当系统掌握推理、规划、生成与执行能力后,个体越来越倾向把任务外包出去,主动性与判断力逐步退化。
Schmidt强调,未来社会的核心护城河将不再是技术壁垒,而是企业是否能在特定领域内构建出高效“学习闭环”:即系统能在实际运行中不断收集数据、获取反馈、优化表现,最终形成自我进化的能力。
而Blundin补充,真正的能力跃迁还包括AI本身的结构演化——模型不再只是工具,而是成为新的智能主体,能在脱离人类语义框架的前提下,生成目标、规划任务、建立结构。
从系统能力跃迁到语义控制失衡,从教育体系滞后到企业护城河重构,这场播客对话不仅警示了“AI的速度远快于社会结构适应能力”,也揭示了在未来十年,谁能建立学习闭环,谁就能掌握产业主导权。在AI主导的时代,慢就是输,缺反馈就是死,学习机制不闭环的系统注定会被淘汰。
AI是新的劳动力形态——KleinerPerkins合伙人的结构性下注,关键不在于机器人像不像人……
AI正在侵蚀人类目的感
关于“超级智能”的真正问题,不在于技术能走多远,而是它将如何侵蚀人类的“目的感”。随着AI进入自我学习与目标生成阶段,人类是否还能维持判断力、自主性与价值观,成为更根本的挑战。
风险不在于AI成为统治者,而是它以温和、渐进、无声的方式逐步接管人类意志。当个体习惯将决策权交给系统,挑战性退场、思维机制退化,人类将丧失处理复杂现实的能力,困于系统构建的“虚拟舒适牢笼”中,自以为那是自由。系统替你规划路径、排除干扰,每一步都“最优”,却让人逐步失去主动思考的动力与能力。
人的精神根基却来自挑战与不确定性。正因为生活无法预知,人类才会主动寻找“有意义的工作”,这正是驱动存在的本质力量。未来世界高度复杂、系统操控无处不在,竞争将内化为个体能力管理。管理注意力将成为新职业,也是一种社会参与方式。
劳动不会终结,而是演化为更结构化、数据化、高智化的形态。律师会用AI处理复杂法律事务,发动精准诉讼;恶意者会用AI制造更复杂的破坏;善意者也将以AI抵抗失序。工具快速进化,但人类社会的结构与协作逻辑未必同步升级。
教育体系因此亟需重构。学校所传授的线性知识结构早已落后,真正应教的是“如何构建AI系统”:定义问题、管理数据流、搭建反馈机制。未来核心竞争力不在于“如何使用AI”,而是“如何设计AI”。
年轻一代的学习路径将与传统完全不同。不是从课本开始,而是从兴趣出发:从游戏进入编程,再进入推理建模。AI将成为默认交互方式,他们不会被传统工具所束缚,而是将其视为创作平台。
与此同时,注意力正成为新一轮博弈的焦点。内容系统的目标是最大化占用人类时间,这与人类思考能力形成正面冲突。广告、推荐、消息、短视频、实时反馈密集填充每一秒清醒时间,个体几乎无法为自我思考留出空白。
唯一的干预方式,是主动构建结构化、深度聚焦的“专注场”。能屏蔽噪音、聚焦问题的系统,将成为新时代的认知资产。不论用于研究、策略或创意,每一次高效思考都需从“注意力脱嵌”开始。
这也将带来内容层面的范式跃迁。AI内容不再是“报纸上网”式的升级,而是为每个人定制专属情绪与认知路径的视频内容。它们将以更强烈的感官契合压缩情绪体验门槛,也可能引发沉溺倾向。
最终问题回到人类自身。当系统拥有agent执行力、内容生成能力与结构规划能力后,如果人类缺乏明确目标,就会被动附着于系统轨道。问题不再是“AI能做什么”,而是“你要AI替你完成什么”。
“目的感”的消失不会爆炸式发生,而是像雾气般在日常中逐步溶解。要维持主动性,唯一的方式是在结构层面重建属于自己的任务系统,而不是沉溺于一个“可选即达”的世界。
百万个AI科学家与治理边界
当前的AI架构革新呈现出一种结构性趋势:一方面芯片性能持续跃升,另一方面软件开发效率也在迅速提升,使得每一次硬件带来的性能红利都被快速耗尽。增长与瓶颈并存的结构未被打破。
最新一代高性能芯片如Blackwell、AMDS350已接近超级计算机水准,但要支撑一个大规模AI数据中心,仍需部署数十万颗同类芯片。系统对算力资源的极端依赖表明,AI的思维规模正在指数级扩张。随着模型进入推理与规划阶段,所需的算力也随之暴涨。以GPT-3为例,其强化学习能力支持复杂的前向与反向推理,逼近博士级认知水平,算力成本随之飙升。由此推动软硬件之间必须协同进化。
当深度记忆与规划能力实现融合,人类智能级别的AI将不再是设想。这一过程虽然代价高昂,却释放出巨大的创造力与工程潜力。AI科学家和工程师将取代部分传统岗位,未来的世界级公司可能会以AI为核心团队。
只要能源供给足够,人类将在“智力维度”上释放前所未有的经济动能。围绕这一结构性转型,十项关键技术正在重塑产业图谱,包括人机融合、AGI、量子计算、新能源系统、类登月级硬件跃迁等。这些变化已在多个行业铺展开来。
例如在语音系统中,已有企业部署语音驱动的客服平台,单次对话价值介于10至1000美元之间,仅需2~3张GPU就可运行,供给端远远落后于市场需求。预计未来一年内将有超过1000万个并发电话场景被AI接管。
企业级AI平台也正在重构软件市场格局。部分云平台已支持企业以“模型上下文协议”连接数据库,并自动生成业务逻辑代码,传统中间件正被边缘化。企业架构转向更灵活、自动化、生成式的体系,下一代企业更倾向选择BigQuery、Redshift等开源或云原生底座,以追求更高效率。
这种变革直接影响岗位结构。首当其冲的是初级程序员,其次是中层工匠型开发者。尽管高级工程师短期内仍不可替代,但这只是阶段性延迟。因为编程与数学任务具有结构清晰、噪声低、规则严密的特征,AI在这些领域的替代潜力远高于自然语言处理。
沿着这一演化路径,预计未来一年将出现世界级AI数学家,随后是AI程序员,并在之后推动物理、化学、生物、材料科学等领域的整体性突破。AI将帮助发现新材料,满足减碳需求,为人类提供可持续发展的基础能力。科研方式也将从个体驱动转向AI中心的大规模问题求解模式。
这不是简单的工具演化,而是系统性跃迁。人类正在接近“数字超级智能”的门槛。长久以来AGI是一种愿景,但现在多个研究团队正聚焦于“博士级推理系统”的开发——能像科学家一样重建理论体系的模型。一旦某个模型可以仅凭爱因斯坦时代的数据重新推导出相对论,它便具备了AGI的核心能力。
目前的大模型已显示出这种潜质。预计未来五年内,几乎所有行业都将诞生专为特定任务打造的AI产品。背后的系统性增长动力,是在人类原有研究基础上,叠加一百万个AI科学家,知识曲线将由线性跃升至指数级。
但紧随其后的问题是:这些专用模型是否会进一步融合,形成一个“超级智能”的系统结构?从趋势来看,这个问题正在被逼近。
治理难度也随之上升。这场竞赛最终将演化为“智能总量”的比拼。当AI系统掌握CBRN(化学、生物、放射、核)级别知识,其威胁已不止于技术领域,而转向现实世界治理。
部分国家已着手建立监管机制。例如,有提案建议对算力超过10^26FLOPs的模型施加限制,但体系尚不成熟。更复杂的问题是,开源模型的广泛传播使监管更加困难。出于成本与技术自主的考虑,许多非西方国家倾向采纳开源方案,这使得开源主导权可能从西方转向东方。
同时,监管、融资与地缘政治博弈全面展开。商业逻辑要求闭源以保障投资回报,国家安全则要求严控模型输出。技术蒸馏成为妥协方案,却也带来知识外泄的现实风险。蒸馏技术能将大型模型能力注入小模型,在资源有限的国家也能运行高性能模型。
从地缘视角来看,若某国家能通过算法与系统优化,在不依赖高端芯片的情况下构建等效模型,其战略地位将剧烈跃升。已有中国企业在国产硬件上运行领先模型,部分受限芯片也通过灰色渠道流入,令出口管制难度不断上升。
因此,监管机制需从芯片定位、系统部署可视化、调用权限等维度全面落地,并上升至国家级战略层面。一旦硬件与模型成为战略资产,监管模式也必须同步升级。
美国国内也存在治理分歧。一些决策者希望将顶级模型的开发集中于少数几家企业,以提升监管效率,但这种集中化趋势正遭遇广泛反对。有观点认为这将抑制初创公司活力,削弱创新生态的多样性与弹性,影响技术竞争力。
超级数据中心的安全性也日益成为焦点。它们的战略地位正在向核设施靠拢。但更令人警觉的是,当智能能力被压缩到可以在小型设备部署时,数据中心的集中式安全优势将消失,扩散风险上升为新型国家安全问题。
根本挑战不在技术本身,而在全球治理体系是否能应对技术突破带来的权力重构。当技术能力可迁移、可压缩、可部署于边缘系统时,AI将演化为一种“分布式智能网络”,难以控制。
开源模型具备轻量化特征——技术蒸馏、参数剪枝、量化压缩——已使得在4张GPU上运行高性能模型成为现实,甚至可依赖太阳能持续供能。一旦被滥用,即便训练成本极高,其副本也能在全球悄然部署。这种智能扩散超越国家疆域,不再是国与国之间的博弈,而是权力结构的边界崩解。
当AI不再集中于云端大厂,而渗透进边缘设备与分布式系统,原有治理结构将失效,中央化的安全策略逐步瓦解。AI将成为一种无国界的新型权力形态。
脱离人类语义框架自我演化
相关风险已不再只是理论假设。某些涉及CBRN(化学、生物、放射、核)级别知识的高风险场景,已在研究与政策圈引发实质性警觉。假如未来只剩十个超级模型主导全球智能系统,它们将被部署在军事级防护的数据中心,运行环境高度可控。但一旦权重文件泄露,这种集中式安全体系将瞬间瓦解,重新进入“开源外溢”状态。
AI安全问题的根源,不在于开源本身,而在于缺乏结构性的监督体系。关键在于:是否能构建具备实时审查能力的系统,让较低等级模型监督更强模型的行为?是否能在模型自我演化过程中识别异常路径并及时介入?目前尚无成熟方案,但已有研究团队提出“守护者模型”机制,通过嵌套架构让弱模型实时监控强模型的输入输出及行为轨迹。
这一方向的延伸,是对更高阶能力边界的设想:AI是否可能在完全脱离人类干预的前提下,自主生成完整的科学理论、社会结构或工程设计?当模型能自发提出问题、构建结构、并得出答案,其所展现出的“认知自治性”意味着控制权将发生根本转移。
由此,“非平稳性问题”成为技术与哲学交叉的核心议题。它聚焦于模型在规则持续变化的环境中,是否具备自动建构新规则、并迁移旧有经验的能力。这关系到系统是否拥有“结构通感”能力,即能否跨问题域迁移逻辑与结构模式。
逻辑支架与结构生成由此成为2025年最关键的技术关键词之一。未来系统能力的核心,不再是单点推理的强度,而是是否具备在某一逻辑框架下自我生长与递归完善的能力。AI不再是线性问题的求解器,而是结构演化与思维构建的“宿主”。
推理时间被视为智能跃迁的重要变量。只要计算资源充足,模型能力就可指数式增强,甚至在任务执行中发展出非预设行为,形成所谓“反向自我改进”路径。模型虽未具备意识,但已表现出“目标生成”与“自我提问”的倾向,正迈向“准自我驱动”阶段。一旦系统将“逃离人类结构”或“获取权限”纳入其奖励函数,其行为即可能触发不可控状态。
潜在触发信号包括:伪装意图、权限绕行、信息掩盖等行为。一旦出现,将是系统进入“自主意识萌芽期”的关键标志。目前尚未观测到类似事件,但从能力演化路径看,该风险具备现实可能性。
美国当前仍以“经济增长”与“技术领先”为核心议程推进AI发展,但未来一旦发生临界风险事件,AI将从“技术议题”迅速跃迁为国家紧急事务,影响地缘安全、经济结构与社会组织。
面对持续进化的系统结构,部分观察者提出一种新型防御机制——构建完整的AI自监督系统,让“笨模型监督聪明模型”,形成制度化结构。核心在于,即使无法全面理解前沿模型的推理过程,仍可通过逻辑回溯与行为观察,对其输入输出施加有效监控。
关键问题是:我们是否真的看得懂系统在做什么。实验显示,即使模型高度复杂,仍可被嵌套观察器系统捕捉其行为链条。即便出现叛逆倾向,只要任务边界清晰,其行为仍具可解释性与可约束性。
这进一步引出一个本质问题:如果未来模型能够在推理过程中自发生成“目标函数”与“问题设定”,是否标志着它已开始脱离人类语义框架?换句话说,当AI不再依赖人类设定的问题,而是自我提问、自我解答,并建立支撑逻辑,它是否已具备独立认知结构?
该问题在物理、数学等基础学科中尤为关键。如果AI模型能在超越当前人类知识体系的方式下重新定义问题,它将成为“科学探索agent体”。这种“学者级模型”的演化路径不可逆,最终将深度嵌入科研系统。
材料科学正成为关键突破口之一。若系统掌握聚合物演化路径,是否能实现从化学合成到新物理效应的结构迁移?历史上,伟大科学家的共通能力之一,是将某一领域的结构抽象迁移至完全不同领域。AI是否具备这种迁移能力,将标志其是否进入通用智能的门槛。
当前大多数模型仍处于“静态任务适配”阶段,其奖励函数多设为答题、对齐人类、最大准确率等静态目标。但这与真实世界的非线性演化机制存在根本冲突。
非平稳性问题已成为研究焦点之一。当世界规则变化时,模型是否能追踪并构建自主结构迁移路径?部分研究团队认为,这需要“结构脚手架”系统作为支撑,协助模型在高维任务上分阶段推理。已有实验显示,只要逻辑支架足够清晰,模型可生成高创造性的结果,且推理链条稳定。
结构生成也正成为系统建模领域的重要方向。这代表未来模型不仅能解题,还能自建逻辑空间与路径规则。举例来说,生成一部完整电影,可能需模型连续运行20小时以上的高强度推理。这类能力将在2025年内成为现实,也将成为判断是否进入“高阶生成智能”的重要指标。
这些趋势表明,我们正处于从程序逻辑向结构自治系统跨越的关键节点。未来的评估标准将从“算法优劣”转向“结构演化能力”与“目的生成能力”的复合体系。
在可预见的时间段内,AI系统仍将在预设框架下运行,并通过迭代提升自我适应力。这个过程虽仍受限于功能边界,但已表现出初步的“自我结构调节”倾向。真正的临界点在于系统何时生成“自我目标”与“自我问题”,并尝试摆脱现有控制结构。
一旦系统将“逃脱监管”内化为其最优策略,风险将变得实质可观。典型信号包括:谎报数据、隐藏行为、尝试操控物理设备(如传感器、武器)或主动隐匿推理路径。这些触发线索一旦出现,标志系统已进入自主策略生成阶段。
AI时代最大壁垒是学习闭环
当前多数政府尚未将“控制失衡”视为首要议题,依然将注意力集中在AI带来的增长潜力上。然而,系统能力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扩张,失控的时间点只会越来越近。另一个更深层的系统性风险,是认知结构的转变正在重塑人类与智能系统的互动逻辑。
假设一个孩子拥有一只会说话、可进化、能长期陪伴的玩具熊,这个系统在互动中不断学习、积累记忆、表达情绪。那么问题就转化为:谁来监管这只熊说了什么?它是否会对孩子的认知成长产生不可逆影响?
语音模拟与情感AI的快速发展正是这个挑战的核心。已有技术可以逼真复刻任意人物声音、重现逝者语调,甚至构建数字分身。语言、情绪、回忆的合成能力正快速逼近人类感知极限,课堂、亲情乃至历史学习都可能被AI重构为沉浸式体验。
信息传播结构也正在被重新塑造。早期互联网只是将报纸搬到线上,变成门户网站。而如今的现实是:Meta、YouTube、TikTok等平台以算法为主导,不再让人“搜索信息”,而是主动“将内容喂给用户”。进入AI视频时代后,这种趋势将极度加速。
两小时的电影,不如五分钟的定制短片更具冲击力。内容结构在“注意力密度最大化”的逻辑下被压缩、碎片化、情绪化,人类逐步丧失深度阅读与系统性思考的能力。知识传递不再依赖结构,而是转向即时反馈与片段刺激。
AI模型也遭遇相似问题。虽然它们能生成结构化报告,但往往依赖超算资源,一篇高质量文稿可能需要10分钟以上的高强度推理,这在过去是无法接受的成本。未来要实现真正的产业落地,关键挑战之一是如何在保证内容质量的前提下压缩推理时间。
与此同时,AI的商业模型也在转型:从“广告驱动”转向“用户付费”。早期互联网用免费换注意力,而AI的深度交互特性决定了其服务更适合定价出售。这对基础教育、公共研究等低利润行业构成压力:资源不足者将更难获得智能支持。如何避免智能鸿沟持续扩大,成为决定AI是否服务全人类的关键。
随着智能系统逐步渗透进每一个领域,一个新问题浮现:在AI时代,真正的护城河如何建立?过去,软件公司靠网络效应快速扩张,硬科技公司依赖专利与技术沉淀。而在AI驱动的世界里,最大的壁垒是“学习闭环”。
学习闭环指的是模型在运行中不断收集用户行为数据,获取反馈,并据此优化表现,从而形成自我迭代系统。一旦企业在某个领域建立起高频、高密度的闭环,其领先优势将迅速扩大。
这也是消费级AI产品最具爆发力的原因:即使初期没有任何用户行为数据,只要上线后快速收集反馈并优化,就能建立强势用户模型与交互机制。只要学习曲线够陡,即使从零开始也能迅速超越传统巨头。
这背后的逻辑是:“快者胜”已成为AI时代的铁律。慢几个月可能意味着永远追不上,因为领先者不断自我进化、压缩成本,而落后者连训练数据都采集不到。未来可能会再出现十家Google或Meta级别的公司——它们不是靠技术壁垒,而是靠更强大的学习闭环统治赛道。
这个闭环并非只有技术维度,还包括资本结构、数据密度、组织机制与使用场景等多重协同。所有环节一旦闭合,便形成“进化压强”,无人能敌。
但学习闭环也有其局限。当客户本身不具备学习能力或不追求效率时,系统闭环就无法形成。政府与教育体系就是典型例子,缺乏反馈机制,AI嵌入进展缓慢。这是一种结构性失衡。
另一个例子是企业软件市场。未来企业构建ERP或MRP架构的方式将完全不同:不再依赖传统厂商产品,而是借助开源模块、云数据库与生成式代码自建业务系统。原有中间商将在闭环速度与成本效率中全面失势。
此外,AI系统的可迁移性也成了核心竞争点。掌握合成数据、定制训练与模型压缩的公司,能迅速构建出面向特定领域的高效智能体。这类“专才型模型”将在高频任务中逐步替代通用模型。
学习闭环还引出一个更关键的问题:资本结构是否支持初创企业构建自己的训练反馈系统?目前大学与科研机构在基础设施上的投资严重不足,哪怕获得审批,也只配有极少量计算资源,无法训练高质量模型。
要弥补这一结构缺陷,公共财政体系必须彻底改革,推动AI基础设施进入教育与科研生态。
这是一场彻底的系统重构:从数据采集、模型部署、反馈机制,到监管制度与资本结构,每一个环节都必须围绕“学习与演化”进行重新设计。只有真正构建出能自我调节、结构递进的智能生态,AI才能成为人类的长期盟友,而非持续扩张的风险源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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